腿間的硬物。
再不曉事的人,也知道這是什麼,而之後又會發生什麼。江逐水臉色比師父之前還差,像張又輕又脆的白紙片,慌亂下又掙起來。
只是若不動用內力,對方氣力奇大,將他壓得沒有反抗餘地,抬腳去踢,反被對方將手自他腰間摸了下去。
何一笑手勁大,竟似不知身下是個活生生的人,憑本能重重撫過光滑肌膚,又揉又掐,完全追求感官上的愉悅。
腰側敏感,對方捏疼了他,江逐水急促地吸了口氣,連掙扎也短暫地停了停。就在這瞬息之間,對方胯下一撞,將他下身抬起些許,潛進下裳,擰了臀肉一把。
這地方不見天日,肌膚滑膩自不必說,更是極具彈性,觸感極佳,何一笑擰過後眨了眨眼,竟似上了癮,又張開五指,抓住臀肉,揉捏之餘,更一次次往自己胯下撞。
“不……不行……”江逐水喘著道。
對方手指掠過臀間,總觸碰到敏感之處,加之被揉弄久了,原本滑涼的肌膚也熱燙起來,二人密切的接觸引得他喉口乾澀,陷入極尷尬的境地。
若說疼,江逐水自小學劍,是吃過苦的,還能忍住。但羞意比疼痛更磨人,他今年也二十好幾,被人飽含情慾地這般褻玩,叫他無地自容。
“師……師父……”他忍不住叫出聲,雙頰緋紅。
何一笑聽見這一喊,停下動作,抬眸掃了他一眼。
這是個好跡象,江逐水驚喜,又喚了他一聲。
何一笑瞥了眼身周,見著之前落下的帕子,伸手攥過來。
江逐水反應極快,猜到他要做什麼,兩腿掙了幾下,嘶聲喊道:“師父!我是逐水啊!師——唔——”
喉間填了帕子,只餘聽不出意思的嗚咽。
何一笑這才滿意地笑了一笑,埋在他胸膛上,手裡更不閒著,扯他下裳。
只是江逐水也不會任由他動作,不住踢他,何一笑一時奈何不了他,焦躁地吻他別處。
時間長了,倒找見了別樣趣味。
江逐水平常看來身形修長,實際有副寬肩窄腰的好身段,並不健碩,但也絕不單薄。尤其正急促喘著氣,胸膛肌理分明,起起伏伏,愈發顯出飽滿胸肌。
何一笑在上頭咬了一口,力道有些大,留下半個牙印。
身下人說不出話,只悶哼了一聲。聲音並不大,卻一分不漏地入了何一笑的耳,無來由覺得美妙動聽極了,眼睛一亮,又低頭輕輕重重,完全憑喜好咬了一通。
果然如他所想,這痛感之中又雜了別的,引得江逐水嗚咽連成一片,像一尾釘在案板上的白魚,上下翻騰,卻翻不出掌廚人刀口,反激起觀者惡趣。
何一笑快活極了,起先只是沒甚技巧地咬著,後來覺得新奇,反而放緩動作,仔細看對方反應。
江逐水沒想到他會有這些變化,原先三分羞意,被這般啃了一遭,到了七分。
即便看不清楚自己具體情形,胸膛上溼漉漉的感覺卻清晰,幾乎能令他想象到現在是什麼情形。
何一笑動作慢下時,他也有察覺,略定下心神,正要試試能否掙脫,胸前忽地一痛。與之前不同,這痛來得快,去得慢,像是一根針狠狠扎進皮肉裡,後又似悔了,柔柔地在他心尖上討好般地蹭了蹭。
或可說是溫柔的,但痛也是真的。
江逐水眼神略有恍惚,回神後才想到發生了什麼,若非被堵了口,怕要叫出聲來。
何一笑又找見了新玩具。
身下青年的發冠在動作間被打落,長髮鋪在身周,愈發襯得赤裸的身軀美如玉石,然而本該無暇的胸膛上塗滿水漬,在月色中泛著微光,嵌著星星落落的齒痕,乳首顫巍巍站著,帶著涎水的溼痕,引得他想摸上去,或是再含進嘴裡好生舔弄。
起先他只是抱著好奇,伸指去撥,不想對方反應與先前不同。腦筋一轉,兩指夾住乳首,頗用力地搓了搓,說來也奇,只是這稍微一會,這小小肉粒已漲大許多,像顆多汁飽滿的果子。
之後他當真張口,當做什麼吃食似的,於唇齒間拉扯撕咬,對方因痛苦而顫抖之時,又無師自通地拿舌尖將之裹住,聊作安撫。
這疼痛尖銳,直抵深處,卻又有點別樣的感覺,江逐水揚起脖頸,閉上眼,喉間嗚咽愈發難耐。
他從來不曉得會有這種感覺。師父行事無忌,自然不知力度,輕時似蜻蜓點水,重時又像落入獸口,血肉都要被扯下來。
何一笑起先只是舔咬,後來愈發興起,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渴求水份,吮吸可能存在的甘露,只是許久也沒收穫,惱急下甚至想用舌尖往裡鑽。
對方口腔溼熱,吞吐時帶出清脆水聲,江逐水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胸口漲得發疼,有種要爆裂的錯覺。他目光迷離,半裸的身軀上,佈滿帶了血絲的青紫印跡,若非嘴裡塞了帕子,怕早不能自控地留下涎水。師父頭髮落下,偶爾擦過面板,帶來細碎的癢意,令得此時身體敏感至極的他又戰慄起來。
何一笑吸久了,漲大的乳首上當真出現了一個小孔,幸而仍舊太小,他急出一身汗也沒成,只得帶了點怨氣地又咬了一口。
因過度刺激,江逐水弓起上身,腰線弧度極美,似主動將胸膛送進對方嘴裡,直至對方停下動作,也維持這姿勢沒變。
何一笑樂得如此,故技重施,對付起邊上受了冷落的那顆。
待鬆開嘴,飽受折磨的乳首腫大了一倍不止,色澤從淺色變作鮮紅,像開在胸膛上糜爛的花,乳暈上還有失控時留下的掐痕。更因過度蹂躪,柔嫩肌膚也有損傷,鮮血沿起伏著的胸膛,劃出豔痕,流下小腹,往更深的地方。
何一笑目光不受控制地定在上頭,舌尖捲起血珠,又從腹股溝,一路向上舔舐。
江逐水為對方滾燙的氣息所激,身體一僵,方才醒神,重重落回身。他本想好,從今往後再不落淚,怎想會遇見這種事,遭受這種折辱,面對的又是全心相待的師父,心內委屈到了極點。
之前掙扎已用去大半氣力,又不能動內力引發師父傷勢,無可選擇下他幾乎心灰意冷,竟絕了反抗的心思,隻眼角有溼意。
這時二人下身已無阻隔,何一笑正往他股間摸去,一找到位置也沒耐心,就要往裡送。
江逐水只覺那滾燙硬物一下下頂在自己腿間,臀縫裡溼漉漉的,想到做這些事的竟是師父,一時百味參雜,暗道若對方醒來看見二人模樣,不知會如何想?
這一想,他竟有些出神。
然而那地方狹小,何一笑頂了幾下,沒能進去,急躁下兩指插了進去,往外撐開。
此種疼痛與尋常不同,江逐水難免又掙起來,含在眼裡的淚水落了下來。
對方忽然停下了。
江逐水本不以為師父會罷手,卻等了許久也沒見後續,看去就見何一笑神色茫然,竟能看出幾分可憐。
此念方起,借雪意刺激,他將腦中那些對師父不敬的想法盡數壓下。只是不止何一笑起了欲,他多少也有反應,與師父雙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