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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可以利用已知的一切留下他。比如,截他的信,製造誤會,先拖延住。然後再用自己知道的未來的發財機會一夜暴富,以男人貪利的性子,即便他惦記著前任也不會立即放手這個家。再等以後錢財越滾越多,甚至她還能利用先知結交權貴,那個時候,不怕這男人變不成二十四孝好男人、二十四孝好爹。
可是,他配嗎?
龐大的錢財和耀眼的權利,只是用來留住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只是用來滿足一個戀愛為命的女人的愛情幻想?為自己維持一個虛假的、看似幸福實則冰冷惡臭的家庭?
呵呵,是她不配了,不配玩這高階局。
追求錢財的自去追求錢財。沉迷情愛的自去編織幻想。他們有權利設計自己的人生,不是嗎?
扈輕冷冰冰的想,不需要自己的人,自己不需要去靠近。
她看著自己長大,校園合影的時候永遠站在邊角上,微笑的模樣也有青春的羞澀。她想,這樣也很好。
再看著自己徹底沒了家,看著自己走入職場,看著自己磚縫裡的毒草一樣鑽出來狠狠報復了男人一場。孤家寡人的她沒人道賀沒人責罵,內心荒蕪一片。
荒蕪嗎?
是的,荒蕪。
可是總覺得應該還有些什麼.
那個弟弟衝到她跟前大吼,說她無情無義,連親生父親都害,是條毒蛇。
扈輕只當是聽笑話。說是報復,她一沒犯法二沒觸犯道德,不過是做了好公民應該做的事舉報了一把,舉報的料有些多而已,但都是真實的呀,他不做這些她哪來的料?這怎麼能怪得著她呢?她還應該被嘉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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