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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那個斷氣似的敲門聲都在每天的同一時刻響起。
可扈輕在煉器室裡紮了根,反正扈暖能自己進來,其他人找她也能透過紙鶴傳訊玉,敲大門?肯定不認識呀。
一心一意研究那熊獸的鎧甲怎麼實現在自己身上。又將積攢的皮子全製成空白符,獸血也和著硃砂調好封存好。將烈火焚身和金戈鐵馬溫故知新,才出了煉器室。
外頭已是二十天劃過。
扈花花滾著蛋過來:“媽媽,那個人天天來,一天都沒落下,前天下大雨他還來。”
定時定點,扈花花當成了遊戲,他還爬到牆頭去看究竟是個什麼人。
“一個男的。不認識。不知道找媽媽什麼事,我沒給他開門。”
扈輕誇獎:“做得好,不要給陌生人開門。連敲二十天,什麼人啊?看著也不像有急事的。”
總不能是媒婆。對,一個男的呢,難道是媒公?
這天,到了那個時辰點,大門又被敲響了。
扈輕皺了皺眉,有氣無力的,這人要被餓死了嗎?
過去開了門。
門外的人詫異,還以為這次又要無功而返呢,失望的表情一下變成驚喜。
扈輕看到了正主,是一個二十許的男子,看著病歪歪的,長得嘛,大概是有些女孩子會喜歡的那種憂傷的面白小公子。眼尾微掃紅,睫毛稍長,眼睛望過來立時帶了幾分欲語還休。
扈輕心中惡寒,跟自己是負心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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