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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聽安北侯說了來龍去脈,黃逸稍稍心安。
安的是,幾位將軍都不信所謂的“造反”,沒有去扣林繁與老侯爺他們。
可他還有許多不安。
那道聖旨,就是懸在林繁他們腦袋上的劍。
底下站著的人,誰都不想看到劍落下來,只是架不住那樑上有一隻耗子,一個勁兒啃繩子。
“在飛門關下,我們大致商量了這麼個應對之策,”安北侯道,“不管之後如何,打下西州城就是我們眼下最重要的事。”
這一點,黃逸自是認同。
淡化那份聖旨的影響,把士氣提振起來。
哪怕不能立刻敲開西州城的大門,起碼,要把架勢擺出來。
將所有的重心挪到兩軍對峙上,也就等於是把一部分的“矛盾”轉移出去。
這就是祖父往日常提的,人得有事兒做。
事情堆在眼前,必須按部就班完成,就沒工夫想七想八,胡亂折騰。
很多毛病,說白了,都是閒出來的。
照這個思路,要黃逸說,京裡也是閒得慌。
南蜀縮回去了,西涼被打得日漸後退,火燒眉毛的困境一解,瞬間安逸起來,可不就亂生事了嘛。
安北侯深深看了黃逸一眼,低聲道:“你與定國公交好,等見著他了,多開解開解他。
有些話,我們都不好說,他也不是個會主動開口訴苦的性子。
虧得你在這兒,多勸勸。”
黃逸太知道林繁的性格了。
同時,他也明白安北侯他們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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