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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是這個一個理。
只是,提出這個理的,是永寧侯。
被蓋上反叛的罪名,那麼多親人了無音訊,他本該急切、焦慮,多麼氣憤都不為過。
再者,老侯爺的性情,大夥兒都一清二楚。
急性子、暴脾氣。
那麼暴躁的永寧侯,在面對如此困境時,他忍住了。
還與他們說道理,想辦法,老侯爺忍得不容易啊!
劉賁忙道:“別這麼說,老侯爺您有沒有反心,我們還能不清楚嗎?”
永寧侯攤了攤手。
“我這就去跟蘇置、李芥嘮一嘮,”安北侯招呼了馮仲,道,“我越想越覺得,鳴沙關先前肯定出了些狀況。”
馮仲應了。
兩人先後出去,毛固安也跟著走了。
劉賁留到最後。
他到底向著永寧侯,低聲道:“我再勸勸毛將軍他們。既是要先攻城,我們也缺少能帶兵的將。如果不讓你們父子與定國公出陣,豈不是著了那西涼奸細的道,叫那些小人順心如意了嗎?”
永寧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莫要太為難,老夫也再想想自救的法子。”
待劉賁一走,大帳裡只餘他們幾個自己人。
永寧侯的注意力落到了地圖了。
他的視線的中心,就是西州城。
說起來,這麼多年以來,這地圖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一帶的地形,也一一印刻在了腦海裡。
哪怕不用看地圖,他都能全部描述出來。
可是,身為領兵大將,永寧侯又不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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