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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雕聽說冀縣又有使者來了,不禁有些糾結。
他這幾天一直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他之前為了噁心一下關平,阻止關平去冀縣跟韓遂匯合。
但沒想到關平居然覺得他說的頗有道理,還真的就在此地駐紮下來。
現在已經是初秋時節,渭水上游實在是冷得怕人,常雕被冷風吹得渾身不住地發抖,半夜用數層毛氈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還是抵擋不住這初秋深夜的恐怖冷風,他這幾日已經感染了風寒,痛苦不堪。
在這個沒有抗生素的年代,就算是偶感風寒也是可能要命的事情,軍中經常出現身強體壯的名將本來活蹦亂跳,之後又突然病死的詭異場面。
這幾日常雕叫苦不迭,一直苦苦思考自己為何如此愚蠢。
當時直接叫關平渡河,之後管他去死不就行了,何必要在這繼續挨凍。
縮了幾天,常雕感覺自己的病情不僅沒有好感,反而還有加重的趨勢,不禁大為驚恐。
這種鬼地方哪有什麼名醫,還是抓緊去冀縣尋些醫官靠譜。
無奈之下,他只能拖著大鼻涕,晃晃悠悠地跑到關平軍中求情,就算暴露自己其實什麼都不會的事實也比重病死在此處強太多了。
他一路來到關平的大帳門前,只見一群守門計程車兵頗為嚴肅的觀察著四周,不僅有些好奇的撓撓撓頭。
“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常雕皺眉道,“怎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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