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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落下之後，林肅發現此間氛圍陡然變得詭異，他發現自己還是看不透眼前此人，或許自己著實高估了自己，人心哪有這麼容易便能看穿，外表溫文爾雅之人，內心倒是不一定長什麼樣。

此時這句話也基本驗證了這一點，林肅自然不傻，只是也沒想到這兩件事情，居然可以聯絡在一起，甚至這背後也有冥府操作的痕跡。

若是這元氣都被歸墟和冥府所佔領，那麼當年即使那麼多的上四境強者，應該也無濟於事，即使知道了又能如何？擺在他們眼前的，也唯有兩條路可以走。

其一要麼是聯合起來，強闖這兩個勢力；其二嘛，便是加入兩個勢力，分一杯羹也是可以的，畢竟打不過就加入，這種事情已經是常態了！

而當林肅想到這裡時，身軀也是莫名一抖，這也意味著，當年那群強者，要麼死於兩大勢力的手中，要麼已經加入其中...

“看來你已經猜出來了啊！”男子再次微微一笑。

“我更想知道，這兩個答案，哪個才是對的！”林肅緩緩呼了口氣。

“兩個都對，畢竟人一多，總會有幾個刺頭，不過只要拔掉這幾根刺，剩下的就全是自己人了！”男子微微聳了下肩膀，只是臉上卻一點都不輕鬆，反倒是有點壓抑！

“看來大部分強者，選擇地還是歸墟吧？”林肅似乎聽出話中的意思，死去了幾位，剩下的強者就只能選擇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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