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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姊妹倆在屋裡收拾好了自己的舊衣服。
各自一身內裡可塞蘆花的夾衣。
姊妹倆一人只有兩身衣服,一套薄的麻衣春夏穿,已經穿在身上了。
還有一套厚點的麻布夾衣冬天穿,上面打滿了補丁,堪比叫花子。
但從小姑娘淡薄的記憶中,徐月發現,她這樣有身完整衣裳穿的小娃娃,已經是村裡孩子們羨慕的物件。
村中許多家大點的女兒連套衣服都沒有,一般就躲在被窩裡,也不出門,亦不見客,只有到了出嫁時,才能得一套衣裳穿出門。
姑娘能得一身新衣裳出嫁,便是最體面的嫁妝。
在這個銀錢流動不便的落後時代,布帛甚至比金銀珠寶更好用,綢緞等絲織品也是最受商家歡迎的硬通貨。
徐二孃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從散發出腐朽氣息的破木箱子裡翻出一塊“現代拼接風格”的床單,把姊妹倆的衣服打成包袱,放在床頭。
徐月屋裡屋外轉了一圈,發現爹孃姊姊都沒把鍋碗瓢盆裝起來,猜到她們可能沒注意到這些東西的價值,默默把家裡五隻破口陶碗,一個煮飯煮菜的陶罐,全部收起來,放在爹孃放置食物的揹簍裡。
剩下的就是睡覺的草蓆和被褥,今晚還要睡一晚,明早起來收拾就行了。
一切收拾妥當,實在是這個家窮得沒什麼好收拾的,王氏滅了火把,拴上門,各自回房休息。
這是個無月的夜,整個村莊一片漆黑,屋外的風嗚嗚的吹,彷彿這世間只有這一家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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