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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三人起身,而郝富貴還在呼呼大睡,昨晚這小子一直暈到半夜,現在倒是不管怎麼呼喊、推搡就是不醒,好像這一覺要睡到海枯石爛。
肖雨無奈地笑了笑,對於郝富貴也有特定的方法,之前他的入院考核有一部分原因正是因為肖雨抓住了此招。
“平生,陸商,今天學院給最先到的弟子準備了燒花鴨和烤乳豬,我們趕緊走吧,去晚就沒有了。”肖雨隨口說道。
按理說,當肖雨出了“殺招”後,郝富貴就應該醒來,並大喊一聲“燒花鴨,我來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月郝富貴跟在何畢後面胡吃海喝,此時只見他那肥碩的耳朵動了動,隨後再無動作,好像對肖雨的“殺招”有了免疫。
張評生疑惑地看了眼肖雨,沒有開口,隨後望向床上的郝富貴,瞬間明白了。
沉默少言的張評生平時也很少主動開口,但眼下肖雨需要人配合自己,要說郝富貴戒了口腹之慾肖雨是萬萬不信的,恐怕是隻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信服力。
肖雨眼看張評生指望不上了,對於第四人,陸商,挑了挑眉頭,意思也很明顯——快配合我。
陸商雖然被趕出了紅楠國,但皇室血脈永遠流淌在體中,現在要配合別人騙人,卻是侵犯了皇室的威嚴。
若是放在以往,陸商肯定會治肖雨一個大不敬之罪,但這裡是在浩然學院,弟子間不得以外界身份壓人,否則會被驅逐出院,而且陸商一直看不懂肖雨,總覺得他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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