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堵玻璃牆的厚度不在二十公分，是當初陳十八建逃生通道時留了個心眼加上去的，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

渾身沒勁的王書生倒在地上起不來，反正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陳十八好一些，剛才他在擂臺上吸入的軟骨散沒有王書生的多。所以這時候的他，還能控制機關。

白朮被困在三米長兩米高兩米寬的機關裡，前後是二十公分厚的玻璃，左右上下是水泥牆。如果白朮想脫困，只有打碎玻璃牆這個選擇。

可這兩堵二十公分厚的防彈玻璃牆，就算用大號狙擊槍也打不碎。

陳十八擔心詭計多端的白朮會有辦法脫困，趁現在還有點力氣，趕緊按了抽氣。

機關裡空間不小，抽氣機想一下子把裡頭的空氣抽光，這肯定不行。

幾個小時後，白朮被鐵鏈鎖住四肢跟脖子。

藥效已經發揮的差不多的王書生，手裡拿著榔頭，照著白朮的小腳趾就是一錘。“白朮，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是誰想暗殺秦朗，說出來少受點苦。不然，砸完腳趾就砸手指，砸完手指砸關節。人身上有不少關節，一一都砸斷的話，你會生不如死。”

“好吧，我說，是聞人寶泰委託我僱兇殺秦朗的。”其實白朮心裡很清楚，知道無論他說不說僱主，他都會死。

但，就算會死，也要讓青字號亂起來。

砰的一下，王書生砸碎白朮的另一隻小腳趾。“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雖然聞人寶泰跟大朗無論雲羊兩成的堂主都有化解不了的恩怨，但我依然堅信聞人寶泰不會買兇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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