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秦朗出現七星酒店安妖孽的房間裡。
安靜雙手抱腿蜷縮在沙發角落,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秦朗並沒有坐在對面趁機輕薄無禮安妖孽,“我說大姐,你這是哭的哪門子事兒?是因為乾弟弟被人羞辱,還是你自個兒蹉跎河道許久未疏通堵塞太厲害?”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樣的人?”安靜拿了個抱枕砸了砸秦朗。
“大姐,你是怎樣的人在我心目中重要嗎?別玩煽情哈,我可不當那個河道里的清道夫,你別陷我不義。”秦朗嬉皮笑臉的遞過紙巾,“要不你學學王大雕磨豆腐得了。”
“姓孫的要移民了,只在奧城留了套房子給我,並不打算帶我一塊去。我覺得我特賤,花了九年的青春陪這姓孫的,結果只是一套房子給打發。姐離婚了,嚶嚶嚶……”安靜掩面痛哭。
這下,秦朗終於知道安妖孽為什麼會那麼傷心了。
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勸,說離得好,反正那老頭都不行,早離早通河道。
明顯這樣說會被打死。
所以,他能靜靜的陪著安妖孽,當個透明的聆聽者。
“那天,他跟我一塊來雲城,其實就是最後一次幫我。
領你出來後他就坐上了飛往米國的航班。
這些日子,我各種藉口跟你們說他在雲城有官司要打,是因為我怕你們問我為什麼不回奧城。
能借個肩膀給我嗎?”
“我是木頭人,願意效勞,但僅此靠靠而已哈。”秦朗坐了過去,挺拔的坐直身體,充當木頭人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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