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夏天就知道，如果讓秘書來做的話，這個合作絕對能夠談妥。

“你都做了什麼？”夏天有點想不明白，本來這個合作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為什麼方北北又給他搞砸了。

除非是說了什麼特別難聽的話，或者是做了什麼讓對方特別厭惡的事情，否則對方不管怎麼樣，也絕對不會把合作給解除。

方北北嚥了咽口水。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去的那天，就是去籤合同的那天，是萬總的秘書見到我，我們兩個本來聊的挺好，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我跟他談了談我的理念，還有我的設計感想，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好像就不太高興了，然後就說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他有點別的事要去處理，我就覺得我應該是搞砸了。”

夏天無奈了，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無語過，這件事情本來就和方北北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也是搞笑，這麼重要的合作，他還真的敢上手，真是越來越膽子大了。

“可以，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膽子大，你知不知道這個合作秘書跟了多久才談攏下來的，你倒好，你去拿著公司專案跟他談你的設計理念，你覺得人家還會和你合作嗎？”

方北北頓時就明白自己的錯誤到底在哪裡，本來回來的時候他還在想，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為什麼對方會不願意繼續合作，現在被夏天這樣一點，瞬間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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