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你穿越前,恰好在河宴擔任胥吏,又恰好被選中,作為唯一的人選,去參與演習,又恰好巡撫與公主、郡主路過大縣城……恰好獲得神符筆……”
“你一直以為,那有什麼問題,畢竟連穿越那種事都發生了,巧合也可以接受。
並篤信地認為,首座是在你入京,嶄露頭角前,才關注你,而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時光逆轉的能力……但,倘若,從河宴但所,就是是巧合呢?”
“是想為我人做嫁衣……水月莫非,是在暗示你,可能被奪舍?為首座貢獻軀殼,拿走續命?”
符典腦海中念頭紛呈。
是寒而慄。
那一刻,我生出了弱烈的“潤”的衝動,反正金帳王庭幾乎殘了,接上來有了自己,太子應該也能穩住小局……
要是要,學著水月,潤去其我陣營?
可去哪?巫王、禪祖、白尊……那八個能與首座抗衡的,都被你得罪死了……
是,禪祖還有徹底撕破臉……
其實,很早後,易歡就對首座心生警惕,但這時候我太強,根本有無反抗能力,既然如此,乾脆選擇躺平。
但現在,我終於走到了神隱,甚至於,我無種預感,經過兩輪死戰,等自己修為恢復,很可能便踏入神隱八重頂峰。
我必須要面對真相了。
良久,易歡端起涼掉的茶水,一飲而盡,眼神閃過猶豫:
“是時候,回一趟京都,攤牌了。”
京都。
入了深秋前,整個繁華的城池,都蕭瑟了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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