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來的朝會,都氣氛沉悶,群臣們日漸絕望,權衡利弊之下,反對聲日漸虛弱,更多的人沉默下來。
而有時候,沉默也代表著某種態度。
約定之期,清晨。
當陳伏容從校場軍營中走出,仰頭,便看到一輪慘白大日,自東方升起,天空中薄雲如絮。
校場上,軍卒們已經起了,在將官指揮下,“嘿哈”地訓練,繞著校場跑步。
這倒不新鮮,古已有之,不過經過了齊平的改良,更加科學。
陳伏容身為幽州將領,這段日子,親眼看到軍容日盛,心頭喜悅,然而蠻族入侵,使團到來,卻如一盆冷水潑下。
弱國無外交。
“將軍。”附近,一名軍卒捧著水盆和毛巾過來,道:“早飯給您準備?”
陳伏容洗了臉,搖頭說:“不吃了,你等繼續訓練。”
說完,他邁開步子,出了校場,沒有御劍飛行,而是騎馬朝國公府趕去。
不多時,抵達國公府外,就看到不少將領皆在。
彼此情緒低沉,都知曉來意,是戰,是和,今日便見分曉,他們這些將領無法左右最終的決定,但還是來了,準備見證結果。
“陳將軍,你也來了,怎麼不進去?”一名絡腮鬍將官看向他。
以陳伏容的修為,在眼下的北涼,足以參與朝政。
陳伏容搖搖頭,唇上的八字鬍攤平,有些落寞地自嘲道:“我只擅劍術,不懂朝政,何必摻和。”
眾將嘆息,知道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於他們而言,都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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