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意識到第二個問題。
“所以,兩人是相識的……可我去淨覺寺查案時,曾當面問過空寂是否知曉‘智嵬’此人,回答是不知……
忘了?不,一名神隱境記憶力不會這麼差,而且,智嵬在金光寺修行那麼多年,後被逐出,豈會忘記?”
齊平思緒閃爍,眸光陡然銳利:
空寂在說謊!
“齊施主?”旁邊,智善見他走神,呼喚了下。
齊平回神,面色如常,笑道:
“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些事,恩,多謝大師解答,沒有其他問題了,不過二位可能還要稍坐一陣,我得去稟告上級,才好放二位離開。”
“阿彌陀佛,”智善並不異議,只是猶豫了下,問道:
“敢問,我那師弟如今……”
“死了。”
智善嘆息一聲,不再多言。
院外,齊平走出,守門錦衣忙關上大門。
餘慶看了他一眼:“如何?”
齊平嚴肅道:“有些收穫,我得去見下司首。”
餘慶點頭,並未跟隨,二人雖是直屬上下級,但齊平身份特殊,兩人日常相處更像是平等的同事。
齊平一路抵達後衙,沒用通報,直接進門,就看到杜元春坐在亭中,正與幾名錦衣交談。
見他來了,瞥了他一眼,也沒說話,齊平自顧自在旁等著,望著那池水中枯萎凋零的荷花,無聊地欣賞金魚。
不多時,杜元春處理完公務,命其餘人離開,才問:“如何?”
似乎,他已知曉齊平去做了什麼。
“空寂說謊了。”齊平走過去,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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