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有上輩子打底,也逐漸顯出與同齡人的差距。
尤其是禪子, 顯得格外聰穎,是六人裡, 真正意義上第一個識字的孩子。
這讓齊平頗為重視,花費了一番心思, 將其收入麾下,開始潛移默化地改造對方思想。
如此, 又過了兩年, 齊平到了七歲。
六人被一起送入鎮上私塾,開始讀書。
大乾已經有了科舉, 只是錄取人數很少。
可即便無法高中,多讀書, 於日後謀生也大有裨益,故而,讀書這件事,頗受重視, 齊平這個五歲作詩的神童, 自然被寄予厚望。
可沒人知道, 齊平在意的從不是這些。
讓他痛苦的是,這麼多年過去,青瓦鎮上,還是沒有任何修行者的蹤跡。
“先生好!”
又一個清晨,當已古稀之年的私塾先生走進學堂,迎來的,是學生們整齊行禮。
“坐。”老先生說,旋即拿起批改後的“作業”,開始點名。
被叫上前頭的學生,或接受表揚,或被先生點出錯處, 用那隻令人心悸的戒尺打板子。
這是個體罰盛行的時代, 孩子被打了, 父母不會來責難, 反而會來向先生道歉, 說打得好。
竹板折了,會有家長主動幫著做一根新的。
所以,那根戒尺幾乎成了私塾內從六七歲,到十幾歲孩子共同的夢魘。
只有一人除外。
“昨日的考試裡,齊平又是甲上,第一名,尤其是這首靜夜思,文字樸實,卻意蘊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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