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從黑暗天際垂下的枝條,這些發亮的枝條不計其數,長長的就像是凝固的雨線。
這時候我不禁在想,該不會扶桑樹就躲在黑暗中吧?如果這些枝條的盡頭就是主體,那麼這棵扶桑樹得有多大?
伸手去摸了摸自然下垂的枝條,這根枝條也瞬間暗淡無光,當時我很不解,因為我並沒有拿判官筆去碰他,為什麼枝條會忽然暗淡下來呢?
翻開掌心,此時我看到那些滲透了面板的血線已經滿布手掌中央,鮮紅的血水也正一點點的滲出來。
“扶桑真的怕我的血,這又算是什麼道理?我的血能幫邪靈續命,還能幫他們解禁,如果扶桑真的是鑄靈匠造化的怪物,那他應該很享受我的血才對。不對,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貌似是我忽略了什麼細節。”
我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千萬不能莽撞行事,因為缺失的細節關係到扶桑和鑄靈匠之間的關鍵問題。
鑄靈匠的亡魂並不怕這裡的一切,包括扶桑在內,可他為什麼不親自去滅了扶桑?他能豢養那麼大的鬼獸,難道就對付不了扶桑嗎?
還有一點,他們都說陳流和扶桑融為一體了,那麼為什麼陳流要做這樣的選擇呢?還是說扶桑本身也是死獄的一部分,這個陳流其實是被囚禁在扶桑樹裡了呢?
想到這裡,我忽然又想起了禁殿裡的陳仙姑,我記得那個時候她好像說過自己離不開那裡的,還說整個鬼城都離棄了她,難道說陳仙姑也是被關在禁殿裡的嗎?那個禁殿也是死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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