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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鹿一白上了電梯,周懷幸才轉身進了房間,將房門帶上。
沒了鹿一白在,他神情裡的戾氣和冷意便毫不遮掩。
身上的傷口在劇烈的疼著,周懷幸半點不在意,大步走到冰箱前,從裡面拿出了一瓶水,灌了幾口。
水珠順著他的下頜流下,滾在衣服上,瞬間暈開一片深色。
他靠著身後的檯面,閉了閉眼,眼下那一瞬間的暴虐。
剛才鹿一白問的時候,他撒了謊。
醫生沒讓他出院,甚至昨天在他要走的時候,還百般規勸。
但周懷幸還是上了飛機。
只因為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鹿一白跟時宴相依偎,女人的笑容繾綣,男人跟她貼著,旁若無人的……
接吻。
那是薛景山生日宴上的背景。
他們在這樣的場合裡肆無忌憚,旁若無人。
自從跟鹿一白重逢之後,周懷幸就很篤定,她跟時宴沒有在一起。
可他自以為一切都是假的,卻沒有想到,竟是他的以為出了錯。
這樣的場合,如果不是有了感情,他們怎麼會?
周懷幸想不明白,甚至在看到那一張照片的時候,暴虐的想要毀滅一切。
他不顧一切的來了容州,卻又剋制著情緒,旁敲側擊的跟時慶洲周旋。
老狐狸精明的很,但卻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會把利益擺在第一位。
也正是因此,才讓周懷幸稍微冷靜了一點。
至少,時家是不同意,且不認可的。
周懷幸承認他很卑劣,因為那一刻,他竟然有些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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