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餘生這是要帶她一起出差嗎？可她剛實習了不到兩個星期啊？

秦芷愛瞅著顧餘生，有點不敢相信。

“那邊有點忙，小王一個人跟過去，人手不夠。”顧餘生接觸到她眼底的疑問，簡單地解釋了一下，然後掏出在兜裡震動個不停地手機，看了一眼，又是爺爺打來的，沒接聽，衝著秦芷愛來了句：“沒問題吧？”

“沒問題。”他是她的頂頭上司，他安排的工作，她哪裡敢有問題？

“我是說身體。”顧餘生像是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麼一樣，又補充了句。

秦芷愛怔了一小會兒，才明白顧餘生指的是她痛經的事，連忙晃了晃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簾，回：“已經好很多了。”

已經道過很多遍謝謝的秦芷愛，頓了頓，又說了句：“謝謝顧總。”

顧餘生沒接話茬，低頭看了一眼又進來的爺爺電話，然後將手機裝入口袋裡，衝著秦芷愛語氣淡淡的開口說：“我去趟樓下，等會兒大堂見。”

“好……”

秦芷愛“好”字音剛說了一半，顧餘生又開了口：“17樓。”

秦芷愛錯愕的望了望顧餘生，然後回了一個“哦”，一直等到他離開，屋門重新關上，她的神情才變得恍惚起來。

他臨走之前，告訴她那一句樓層是什麼意思？

17樓，顧老先生住在17樓，他是在間接地告訴她，他是去看顧老先生嗎？

難不成，他怕她以為他是去18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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