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八明白過來，一拍腦門，“該！”

隔日，阿文再次來找我，比起之前的頹靡之象，此時的他，眼底多了一絲欣喜跟釋懷，一見了我，就鄭重的衝我作揖。

“多謝大師！”

我隱隱猜到了答案，但還是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無功不受祿，我可受不起你如此大禮。”

“秦宇斌瘋了！”

他痛快地哼了一聲，“果真是天道好輪迴，昨夜他一把火燒了家宅，跑出去了，口中一直嚷嚷著，我錯了，別殺我……”

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所以說人不能作惡，不能逾越道德法律的底線，不過我看你這樣，還是先去廟裡齋戒幾日，誠心的唸經祈禱，去去身上的煞氣，方保平安。”

“多謝大師。”

我留他下來吃了頓便飯，期間他一直在侃侃而談，訴說的都是秦宇斌是如何混蛋之事。

送走他後，我帶著徐章特地去了天橋底下一趟。

人來人往的天橋，繁華喧鬧，底下卻是流浪者的聚居地。

骯髒惡臭，不堪入目。

我們找到了蜷縮在橋洞底下的秦宇斌，他還穿著一身名貴的西服，不過卻是襤褸不堪，成了碎布條，手上的名錶以及特意定製的皮鞋，全部都被流浪漢一搶而空。

對於我的到來，他完全熟視無睹，依舊木訥地盯著前方，口中喃喃，“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殺了你！”

我嘆息一聲，看向的站在一旁的女鬼。

她的怨氣明顯重了幾分，這讓我微微皺眉，可她卻上前來，衝我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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