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秦非墨就這麼盯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朝大門口走去，他這才擰起沒，察覺不對勁，邁步走了過去。

年會才到一半，作為第一BOSS的他，不可能現在就離開，而作為他女伴的她，自然也沒有先離開的道理。

他走過去，在她跨出大門之前喚出她的名字。

“封淨蕾。”

她聞聲駐足，停了下來。

“你幹什麼去？”

“我想先回去。”她轉過身，卻沒抬頭，微垂著臉說道。

他看出她心情和臉色都不太對，如果只是單單的不想和他跳舞，那大可以離開他的時候再去找項瑾楠。可她沒有，而是說要回去？

她怎麼了？

“你是我的女伴，我不走，你怎麼能先走？”對於她的心情，他心裡有些在意。

只是自尊心極強的他，不願將那份在意表露出來。

她忽然抬頭，看著眼前這個讓她無法揣測的男人。

“秦非墨，你要我做你的女伴，到底是秦奶奶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她沒有懷疑過這件事，也一直深信只有秦奶奶才會讓那麼討厭自己的秦非墨邀請她做他的女伴。

只是在慕翩翩對她說了那些話後，她突然對這些話有所質疑了。

之前在司令府接到秦奶奶電話的時候，在她說要參加年會的時，秦奶奶的反應明顯有些不對，那會兒她也以為是她一時間忘記了，可現在想想，或許秦奶奶根本都不知道年會的事。

她突然這麼問，秦非墨也有些意外，暗眸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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