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院長是錦江有名的胸外科專家。雖然隨著職務的升遷,上手術檯的時間少了,但仍然關注國內外胸外科的發展,與前沿科研和臨床未脫節。對一些重症病人,只要有時間也都參加會診,在專業上始終是錦江的一塊牌子。即使經驗豐富的主任醫生,碰到一些疑難雜症,也要聽聽他的意見心裡才有底。
倆人進了肯德基,裡面坐著幾個不知算吃宵夜還是算吃早餐的年輕人,他們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羅正買了兩份漢堡、老北京雞肉卷和熱牛奶。
高院長拿起漢堡,一口下去五分之一:“說吧,要了解什麼情況?”
羅正說:“刀口的位置和深度?”
高院長說:“一共四刀,二刀在前,二刀在後。從病人手上的血和背部的手印判斷,後背的一刀是第一刀。腦後的一刀象是投擲造成。”
羅正有些不敢相信:“投擲?你是說隔著距離……”
高院長點點頭:“刀口由上而下,像經拋物線形成,對搏形成不了這樣的傷口。當然,這還要你們專業鑑定,我只是感覺。”
羅正眉頭打了個結,高院長雖不是法醫,但臨床經驗很豐富,又上過戰場,判斷不會有多大出入。劫匪投擲殺人,怒極?
高院長又說:“胸部二刀,有一刀離心臟只有0.5公分,刀口很深,象是一定要奪命。”
羅正問:“有沒有發現異常?比如說表情,夢囈,或留下什麼記號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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