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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離開以後,江洋睜開眼睛,對著天花板發呆。
他從聚義堂離開後便躲到了這個小房間來。
之所以用躲字,是因為他實在不喜歡這種阿諛奉承,滿是虛偽的場合。儘管他每天都在這種環境的浸泡下生存著。
跟丕卿足足聊了近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的神經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那個男人的壓迫感太強了,彷彿無時無刻都在尋找自己鬆懈的空檔,又彷彿任何一個不起眼的漏洞和差錯,在他那裡都會被無限放大,直到把自己的內心看的清清楚楚。
說是聊天,不如說成是一場較量。
這三個小時讓江洋覺得昨天一夜未眠都沒有那般疲勞。
腦海中不斷迴盪著丕卿的聲音,這是丕卿跟他談話的最終目的。
這位國a級大門的引路人,絕對可以算的上是巔峰權力的核心層了。
他之所以能夠來主持這場結拜儀式,便是為了可以親自給江洋下達任務。
而對於這次讓江洋去委內瑞拉完成的那個任務,江洋做出了總結。
八個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當一個曾經弱小的國家,突然發現大量寶藏資源的時候,那麼它便成為了眾矢之的。
“石油。”
江洋覺得眉心隱隱作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向窗外。
他對這個行業有著非常強烈的恐懼。
不僅僅是他知道這個領域所意味的危險和殘酷,更多的,是來源於他前世的記憶。
他在公海上被人亂刀砍成重傷,掉進了鯊魚成群的水裡時,那一刻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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