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曠回頭對眾人道:“今日此事既止於此,不得傳於他人知曉。”
他的意思不僅包含了這四個人的事,還有她的“冤屈”,他並不想讓別人對她有什麼誤解,剛才實在是情況險急,不得已而為之。但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否聽明白了他的隱含意思,或者是出於某種心理,他沒有挑明。
他長出一口氣,終於感覺出了疲倦和痛楚,吩咐曲六道:“這裡的事先停止,所有的東西都轉移走,今夜就收拾好。”
曲六兒讓人做了簡易的擔架,將裴雲曠抬到山腳。很快他的護衛集齊,一行人上了馬,往回程而去。
他仍舊和她共乘一騎,但是,他的心境和來日不太一樣,她的更是。
她的披風上有一小塊血跡,本是粉色的披風,染了一朵暗色的梅朵。他很想看看她的傷勢如何,卻覺得不妥。就是開口問問,彷彿都要驚動心裡某處。
山上的一幕很不真實,象是夢境一般。他有潔癖,為何在那一刻,看見帶著那男人的血的箭頭刺破了她的肌膚,他竟然低頭……那會兒莫非是中了邪?
他跟著那人,到底是想找機會殺了他,還是不放心她?
他趕緊止住更多的思緒,刻意去感覺著腳上的痛楚。有時候,痛苦可以讓人保持冷靜。
回到王府,司恬匆匆跑到蘇翩的房間,讓她前去給裴雲曠治傷。
蘇翩見到她猛的一驚,她的肩頭和咽喉都有傷,怎麼回事?
她站起身來,想要細看:“快來,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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