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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準備麻醉的物品,這時候給冬梅直接縫合創口,實際上是比較痛的。但冬梅卻一聲不吭,雙眼緊閉,淚水從眼皮滲出。
不知道魔頭會在自己身上做什麼,但至少一點,這個魔頭不是要自己清白。內心裡,只要自己清白不失,總是要好。反而對於疼痛,就不是很難忍受。
再痛也不會在魔頭面前叫喊,示弱。
楊繼業見過縫合,對後世的人而言,創口縫合很普遍的事情。但真要讓他動手,卻難以縫合整齊,毛毛糙糙的縫合,勢必會留下不規整的疤痕。
但這時候也不講究這些,幾分鐘後,縫合的創口滲出一些血,楊繼業用酒精再一次清洗,然後用一塊乾布將創口包紮起來。
做好這一切,楊繼業對巫小陸說,“小六,記住了嗎。”
“啊,楊大哥,我……我都不敢看……”巫小陸不好意思地說。
“以後我們的人受傷,就可以這樣做,會讓創口在半月內就復原。”楊繼業說。
冬梅這時候才明白,這個魔頭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在給自己治傷。但這魔頭用的是魔頭辦法,有誰會像他這樣,將人縫合起來?
很痛,但這時候感覺到創口是麻木的,痛過頭了,神經產生自我保護,麻木了。冬梅自然不會懂這些原理,覺得魔頭施展了什麼法術所致。
洗好手,巫小陸見楊繼業所作的過程,但要說理解和接受,都不知該從何說起。不過,巫小陸是楊繼業的鐵桿粉絲,不在意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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