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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衣衫，她恨不得整個人都縮在水裡，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窩在水裡吐泡泡。

‘咕嚕嚕。’

‘咕嚕嚕。’

像只青蛙，凝望四周，一言不發。

不知不覺，她竟睡著，完全失去意識，整個人浸在水裡，無聲無息。

此時出現一條白蛇，通體瓷白，眸如碧翠，絲滑順遊，繞在她的腳踝。

此時，腳踝多出幾根銀色絲線，上面掛著仿若鑽石的星光點綴；呼吸間，點綴消失彷彿融入骨髓。

卿卿身體向上漂浮，腳踝處的白蛇不停打轉。

“呼！”

忽而驚起，大口喘氣，心懸到嗓子眼，總之渾身不適應。

“卿兒，你的衣服。”

顧四拿著乾淨的衣服走來，滿眼桃色，一臉饜足。

“你放那就離開吧，我穿好到門口找你。”

卿卿下意識躲進水裡當王八，指向地面。

這番模樣，像極了坦克下水，只剩頭和炮。

“不用哥哥幫忙穿？”

掀開偽裝的顧四變得愈發不正經，之前只是小小撩撥，現在直接上嘴了！

“不用，你趕緊走吧！”

卿卿四指併攏前後擺動，示意對方趕緊離開，手勢形狀像魚尾前後擺動。

“好，哥哥在外等你。”

知小傢伙害羞，便不再逗弄，畢竟自己剛剛舒暢一番，不能再次演奏。

確定他真的離開，卿卿才敢出來，快速穿好衣服，擦拭溼發。

忽而見到一隻白色的小腦袋在水中晃來晃去，綠色眸子亮閃閃，很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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