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陳厚德看著剛睡醒的洪天明問道:“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啊?”
由於昨晚是迎新晚會,陳厚德沒能去胭脂夜當兼職。所以就讓洪天明自己過去胭脂夜上班,不過陳厚德已經和黃毛打過招呼,讓黃毛多照顧照顧洪天明。
昨晚迎新晚會陳厚德剛唱完歌就回宿舍了,他可不想待在那惹人注目,更不想當出頭鳥。
不過話說回來,陳厚德能把歌唱的這麼好,還是多虧了張偉,在高中時張偉有事沒事就帶陳厚德去歌舞廳唱歌跳舞。那時陳厚德不會跳舞,所以每次去都是去唱歌。
洪天明揉了揉眼睛道:“還行,黃毛很照顧我。就是哪裡的音樂震得我頭疼。”
“習慣就好。快起床洗漱去。”
洪天明看了看宿舍問道:“老三呢?”
“回家啦!老三今天早上就回花城了。現在宿舍就剩我們倆啦。”陳厚德解釋道。
昨晚陳厚德回宿舍就去了校外面打包點燒烤回來為老三踐行,這一睡醒老三就回花城老家了。老四是本地人昨晚迎新晚會結束就直接回家了。
“你吃飯沒?”
“吃了!你那份我放在桌子上。這放假學校飯堂都關門,我在外面吃就順便給你帶了一份。”陳厚德指了指桌子上面的外賣道。
“謝謝老大!”
…………
等洪天明吃完飯,陳厚德便和洪天明一起搬進老胖寢室住,然後兩人去圖書館看書去。
下午四點多,陳厚德從圖書館出來就回到老胖寢室拿上手鍊,然後再和洪天明一起走出校外。
他們打算出去外面吃完飯就直接過去胭脂夜上班。幸好陳厚德沒有忘記符雅思的囑咐把手鍊帶上。
………………
晚上九點多,胭脂夜酒吧!不管是平日裡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還是平日裡高貴優雅的清純玉女,一到這裡,都像剝去了人皮的惡魔,放肆瘋狂宣洩。
此時胭脂夜貴賓001房內,符雅思正和一群女的打扮時髦,穿著光鮮亮麗、大方得體端莊、豔麗雅緻,男的西裝革履,乾淨高雅的年輕人在唱歌。
特別是符雅思身穿淡紫色衣裙,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即腰的長髮散落在後背,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如天仙下凡般。
此時房間裡正好五男五女十人。
許小敏見符雅思唱完一首歌連忙對大家道:“男同胞們,這壽星都唱完歌啦?你們怎麼不表示表示啊?”
沒錯,今天就是符雅思的生日,本來她父親想給她辦個大型生日派對。不過讓符雅思婉拒了,她本打算和蘇北陌一起過個浪漫的生日,可惜天不隨人願蘇北陌有事不在申城。
最後符雅思只能和舍友、朋友們選擇在這胭脂夜慶生。
許小敏話一完男同胞們紛紛獻上自己帶來的精美禮品,吳家傲見大家都送完禮物就剩自己時。連忙拿出一份包裝精美的長方形禮盒,然後開啟禮盒裡面是一條價值千金造型獨一無二的項鍊。
”雅思!這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禮物,喜歡嗎?”吳家傲信心滿滿的把禮物遞到符雅思面前道。
“哇!吳主席這是下血本啦?”許小敏看著項鍊驚訝道。
符雅思另外兩個舍友也紛紛道:
“哎呀,這項鍊一看就價格不菲。最重要的是我們吳主席對雅思的心意天地可鑑哦。”
“這項鍊真漂亮,雅思快收下吧。”
唯有韓冰凝看了吳家傲手中項鍊一言不發。
符雅思看了看吳家傲手中項鍊搖了搖頭道:“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不過你心意我收下了。”
“再貴重的禮物戴在你身上也是陪襯品,你才是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吳家傲繼續深情道:“雅思我幫你戴上吧?”
吳家傲直接取下項鍊打算親自給符雅思戴上。
“怎麼?思思不收你禮物你還打算強戴在她身上啊?”此時楊青雲擋在符雅思面前對著吳家傲道。
楊青雲有二十七八歲,長的儀表堂堂體型剛健,算是夏侯武半個徒弟,人稱千手佛。在符雅思父親公司工作,是符雅思追求者之一。
符雅思聽到楊青雲的話柳眉微顰道:“對不起,青雲哥這人說話比較直。不過這禮物實在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你心意我就收下了。”
吳家傲拿著項鍊有點尷尬站在原地!
…………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陳厚德看了看時間見差不多十點,現在還不是酒吧高峰期沒什麼可忙便對著黃毛道:“我有事先上去包廂一會。”
黃毛有點疑惑的看了看陳厚德,心想這上包廂有什麼事,不過黃毛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陳厚德快去。
陳厚德剛走到二樓便碰到剛從包廂出來的黃金土。
“原來你在二樓工作啊?怪不得在一樓沒見你。”陳厚德對黃金土說道。
“哥你咋上來啦?我未成年勇哥就把我分到這二樓當服務員。”黃金土笑著道。
此時黃金土不再像以前那樣蓬頭垢面,穿著邋里邋遢。現在穿著服務員制服收拾的乾乾淨淨,不過那一臉稚氣還是能看出他是個小屁孩。
“嗯,好好幹。你先忙你的,我有事去一下包廂。”
“好的,哥。”
陳厚德直徑來到貴賓001房敲了敲門,見沒有人迴應。便從門上的透明玻璃視窗向裡面瞄去。
因為酒吧包廂怕客人幹違法亂紀的事,所以為配合有關部門,所有娛樂場所都不能用有反鎖的門,並且門上一定要有個視窗能看到裡面。
陳厚德這是怕符雅思忽悠他,想確認符雅思到底在不在裡面。
陳厚德透過門上的視窗剛好看到,楊青雲擋在符雅思面前這一幕,而吳家傲正尷尬站在那。
陳厚德聽不到裡面在說什麼,不過他也沒多想,見符雅思在裡面便直接推開了門。
陳厚德打算把手鍊送給符雅思,自己和她的事就算完了,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兩人從此就再沒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