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公寓307房!陳厚德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就見老胖和周運良正坐在沙發上。
老胖見到陳厚德回來便急忙道:“老大你們沒事吧?可把我們急死啦,再不回來我都要登尋人啟事啦。”
“我們沒事,但他有事。”陳厚德說完便把受傷的年輕人扶了進來。
沒受傷的年輕人和洪天明也走了進來隨便還把門給關上。
“這……這是……什麼情況?”老胖見突然多出的兩人並且一人臉色蒼白明顯傷的不輕問道。
陳厚德對老胖的問題充耳不聞,他把受傷的年輕人扶到沙發上坐下便走到自己行李包下從包裡面取出一包白色粉末劑的東西。
然後走到受傷年輕男子旁把系在男子上的軍綠色外套解下,再撕開年輕男子的衣服。最後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劑於年輕男子傷口處再用男子的衣服撕成條,用於包住傷口。
軍綠色外套是陳厚德的衣服,系在受傷年輕男子身上,是為了遮住年輕男子的傷口。防住被學校保安知道,陳厚德幾人身上還特意淋了一點白酒就是給保安大哥一個喝多了的假象。要不保安大哥可不能給陳厚德他們進入校門。
至於白色粉末劑的東西是陳厚德從老家帶過來的止血散,他老爸的獨門配方。陳家莊地處大興安嶺,各家各戶大多都以打獵為生。
所以,陳厚德老爸醫的人大多數都以外傷為主的獵戶,對此還研究出好幾種跌打損傷的藥水和止血散。
陳厚德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終於癱坐在地下道:“給我來杯水,渴死我了。”
“誰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裡面的事嗎?”周運良此時也是發矇道。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們兩隻要知道是他兩救了我們就行。”陳厚德接過老胖遞來的水一邊喝一邊說道。
沒受傷的年輕人見陳厚德這麼說,便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洪天明見陳厚德這麼說也不多說什麼!
“你們安全回來就好!那我先回宿舍咯?”周運良看著陳厚德和洪天明道。
“那我和老三一起回宿舍吧。”洪天明對著陳厚德和老胖道。
“你頭沒事吧?要不要抹點止血散?”陳厚德看著洪天明道。
“沒事!早就不流血啦,就蹭破點皮而已。你們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洪天明對著陳厚德和老胖道。
“這麼晚了,宿舍還開門啊?”陳厚德又問道。
陳厚德本想著和洪天明他們兩一起回宿舍的。但是,又不放心這兩個年輕人在老胖這邊住。所以自己只能在這邊將就一晚,明天再拿行李回宿舍。
“我們兩爬牆回去!你們不用擔心。”洪天明說完便和周運良走了出去。
陳厚德見洪天明和周運良走了出去便脫了身上的背心,然後拿起藥酒擦了起來。
陳厚德可是捱了三棍,後背、手臂和肩膀各一棍呢。
陳厚德邊擦邊對老胖道:“你要不要來點啊?”
“我早就擦完啦!等你我早就進停屍房啦。”老胖翻著白眼道。
“那你要不要來點啊?”陳厚德又對著站著的年輕人問道。
“我沒事!”年輕男子搖了搖頭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索卓羅澤漢名:索澤他叫索卓羅川漢名:索川。我們都是滿族人。”叫索澤的年輕男子說道。
“什麼玩意?還有這名的嗎?”老胖很是驚訝問道。
“少見多怪。我叫陳厚德他是老胖。哦!對了,你們是兩兄弟?”陳厚德指了指老胖然後向索澤問道。
“不是,我們是同族。那個……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滿族人的?”索澤好奇問道。
索澤面目清秀,體型有些消瘦身高有一米七八左右。索川長相普通,體型彪焊壯實身高有一米八二上下。
“因為我聽他說話就知道你們是東北的。”陳厚德指了指已經因失血過多而睡著的索川繼續道:“而你又用薩滿天神發誓,我再看你們於漢人無異。所以我就斷定你們是滿族的,並且你們應該是大興安嶺那一塊的。”
“我們就說幾句話你就知道我們是那的啦!”索澤很是不可思議道。
“只是剛好我看過信薩滿天神的的人口分佈而已。”陳厚德解釋道。
“老胖過來幫我擦擦後背,我擦不了。”陳厚德對著老胖說道。
“你別站著啊!快坐,當這是自己家。”老胖對著索澤說道。
“老大這事不能這麼算啦!我艹,我從小都沒被人這樣打過,更別說被攆跑回宿舍躲難啦。”老胖此時氣呼呼道。
“這事你信我嗎?”陳厚德突然對老胖嚴肅道。
老胖見陳厚德此時嚴肅的表情有些忐忑道:“當然信啦。”
“信我這事就這樣啦!我有安排。不要問那麼多。”
“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信我就別說。”
“那個……我問一下今晚我睡哪呢?”索澤對著老胖和陳厚德問道。
“你就睡哪張椅子吧?先將就一下,明天再去買張席子回來。”陳厚德指了指電腦旁的椅子說道。
“要不你們兩睡我那張床,老大睡沙發,我睡那張椅子。”老胖建議道。
“你是主人,他們過來這邊已經很麻煩你啦。怎麼可能還讓你睡椅子呢。”陳厚德不好意思道。
“老大你這麼說就見外了。他們兩是你救命恩人,就等於是我恩人,我怎麼能讓恩人睡沙發呢。”老胖解釋道。
“他已經睡著了,不易動怕影響傷口。就讓他睡沙發吧。我們兩睡床,索澤自己解決睡覺問題。”陳厚德拍板道。
“哦!對了。這是你們的錢。”陳厚德從兜裡拿出一沓人民幣遞給索澤道。
這是之前陳厚德拿著人家的錢,忘記給回給人家了。
“這什麼意思啊?”索澤不解問道。
“沒什麼意思!錢你拿著。之前只是為了試探你而已。”陳厚德把錢放在桌子上便和老胖回屋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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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十點!
陳厚德起床洗漱,然後慢跑去足球場練習太極拳。
經過夏侯武對太極的講解和幾場架後,陳厚德練太極拳不單單是為了強身健體了,更是為了給自身提供一個保障。
在這無依無靠的大都市。自身能力的提高就越能保障自己的個人安危。就像昨晚一樣,要不是陳厚德練習了太極拳後果都不敢想象。
所以陳厚德忍著身上的疼痛,精神的疲憊爬起來練習太極拳。
陳厚德打了兩遍太極拳後發現身上疼痛減少了,整個人也精神多了。太極拳打的越行如流水、無拘無束,揮灑自如了。
其實這是太極拳進入第二重境界:心靜而已。太極拳有五重境界:身靜、心靜、意靜、虛靜空靈、無極。
不過陳厚德對此並不知道而已!
陳厚德練完太極拳已經十一點多了,陳厚德便去飯堂吃完飯,然後打包了三份午飯順便去醫務室買了點退燒藥和繃帶帶了回去。
等陳厚德開啟門時,索澤便急忙跑過來道:“哥你快過來看看,阿川發高燒啦!”
“這真的是趕巧不趕早啊,我這剛買的退燒藥就用上啦。”陳厚德打趣道。
陳厚德從口袋掏出一包東西遞給索澤道:“吶!去倒點溫水,給他吃三粒。”
“謝謝哥!謝謝哥。”索澤接過藥連忙謝道。
“你最近不要亂跑,就先委屈待在這裡先。無聊可以看看電視上上網。等索川養好傷再說。以後一日三餐我都打包過來給你”陳厚德囑咐道。
“嗯”索澤點了點頭。
“哥你是這學校的學生啊?”索澤邊給索川喂藥邊好奇問道。
“嗯嗯!怎麼我不像學生啊?”
“不是不像,只是沒想到而已。對了哥我看你好像也不怎麼富裕,要不你就先把這些錢拿著吧。”索澤看了看桌子上的錢對陳厚德說道。
“幾頓飯我還管的起的,你收著吧!你們吃完這頓沒下頓的,留點錢旁身。”
“哥我聽說復旦是申城最好的學校!這你都能考進來真厲害。”索澤很是羨慕道。
“呵呵!”陳厚德笑了笑繼續道:“快過來吃飯吧!”。陳厚德說完便走進房間把老胖叫了起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