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早已六神無主,完全記不得太爺爺他們在路上和我說過什麼話,腦子裡滿是念冰的影子。
他們把我揹回家後,沒多久我便發起了高燒,整整燒了三天。
在這段時間裡,我整個人都渾渾噩噩,每每想起念冰臨前和我說的那些話,眼淚就止不住地從眼裡冒出來。
我和念冰從認識到現在不過才十天的時間,我不瞭解她的過去,不知道她的身世,可從見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經把她當做了要和自己共處一輩子的人。
紙衣新娘也好,鬼道門人也罷,哪怕我們並沒有拜完堂入洞房,從她跟我說想要一個家的時候,我就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妻子,當做自己的家人。
我不是一個善於表達自己的人,念冰也不是,很多時候我們的相處都是一種無聲。
可她想有一個家,我也想有一個家,我本以為我們可以和父輩一樣從相親到成親,再在生活裡慢慢培養感情白頭到老。
可一系列的道門恩怨接踵而至,卻讓安定也成為了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求。
現在,她慘遭茹家毒手,老白牛帶她走了,爺爺他們尋了好幾天未果,她就好像她的母親一樣,瞬間杳無音訊。
就這樣,我半夢半醒在床上躺了四天,持久不下的高燒直到這時方才退去。
在這四天裡,一切風平浪靜,始終沒有看到那老婆婆的再度造訪。
今天,是蘇啟山的頭七。
見一切歸於平靜,太爺爺也鬆了口氣,這天早上便拿上了錢紙香燭去了蘇啟山墳前祭拜,可見我大病初癒,就讓我在家暫且休息,只說很快便回。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