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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沉默不語。離家之痛經歷了兩次，尤其是兩個人雖然都沒說，心知肚明，這次離開，歸期難定。

“大天，我真的是個懦夫嗎？”

“是！”

裂天簡單直接的兩個字讓本來就自責，自問的尋凡更加難過。

“說說。”

“你要是對前大嫂難以釋懷，何必娶東方呢？”

“你娶了她，卻不理她，自私！”

“你身背眾人期望，心思沉重，步履維艱。是不是讓你自己都覺得你很偉大，你很無私是嗎？”

“你口口聲聲說家人是你的最重。東方不是你的家人嘛？”裂天毫不留情的話讓尋凡很是心慌。

他知道自己此去，生死難料。

自己這敗家的體質，不可預知，連自己都一無所知。不能退步，原地踏步都不行。遭到排斥的自己，怎樣才能成長為曠世強者？

進階個神境都做不到，未來一片迷茫。何論創境，更別說無數年無人企及的聖境了。

師父他們所說的後天五行體的必然責任，壓力太大了。有壓力，有難度都可以接受，但必須面對責任義務，卻還要遭到排斥，前進艱難。自己真成了傻子了！

自己的不確定，前途坎坷，甚至此去是否能回都不敢說。

基於此，他不敢給東方雅任何承諾，甚至不敢給他一個孩子。那樣是不是要多一個人承受離他之苦。

“我們上次出行，你一個人站在前面，手段盡出，欺騙，裝，誘惑無所不用其極。你是第一人，你想承擔更多，這麼多年，家事一力承擔，我承認你的無私，但你想過沒有，最大的自私其實就是無私，越無私越自私。你知道嗎？你給你身邊的人帶來多大的壓力嗎？你讓我們情何以堪，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抗下所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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