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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然不知道墨止凡去哪了，所以只有和墨奶奶幫忙坐著早餐，在吃早餐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顏子的，

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就傳來一聲熟悉低沉磁性的嗓音，

“是我！”

林然然咬著三明治的動作頓住，愣了愣，“墨止凡？”

“嗯，然然我有事今天不去學校了，下午我來學校接你，乖乖的，嗯？”

林然然咬了咬唇，這是理由吧？如她所想，呆會下午是不是又找個藉口，然後去參加墨老爺子的晚宴？然後…納蘭燻兒當他的舞伴…是這樣嗎？

她垂下眼簾，掩飾下眸子一閃而過的暗淡，然後讓自己的聲音儘量平淡的道：“知道了，什麼乖不乖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那你路上小心，”

—

“是小凡吧？”墨奶奶笑著問，

林然然笑著嗯了一聲，隨後解決掉早餐，揹著書包，給墨奶奶揮手告別，“奶奶我去上學了，你在家裡好好休息，”

“好好好，然丫頭，路上小心，”

林然然出門在櫻花街，招了一輛計程車，坐在出租車裡，看著倒退的風景，她心裡很堵，卻怎麼也找不到發洩口，

司機是一位老實的大叔，四十多歲的樣子，看著很和善，

在等紅燈的路口，他搭起了話，“小姑娘，你也是墨家學校讀書的嗎？”

林然然嗯了一聲，“是啊，”

大叔笑了笑，模樣有些憨厚，“我女兒也在那裡讀書呢，高二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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