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綠汀脫口就問：“什麼肢體語言？”

霍易霆牽起江綠汀的手腕：“類似這樣。你介意麼？”

江綠汀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窘笑了幾聲，很“大方”的表示不介意。

“那就好。”霍易霆放開她的手腕，復又摸摸她的頭頂。這簡直就是她平常對霍同同最常見的愛撫舉動，抑或是霍同同摸小金豆的習慣動作。

江綠汀窘了，這是幾個意思？嘉獎贊許？還是把她當小孩？

“霍先生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我和他約的是七點。”

“如你所說，你這個模樣，的確不像是我女朋友。所以先去買件衣服。”

江綠汀已經很灰心喪氣，嘟囔一句“有用麼”。

霍易霆摸了摸下頜：“聊勝於無。”

江綠汀：“……”

雖然幾個月下來，已經聽慣了霍易霆的毒舌，但此刻還是被打擊的心情鬱卒，萬念俱灰，她沒好氣地說：“算了，就這樣吧。”

“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霍易霆好笑地瞥了她一眼：“你真長的醜，傅明琮會喜歡你麼？”

江綠汀不置可否。

其實當初她一直不敢向傅明琮表白，也是對自己長相不夠自信，總覺得依傅明琮的條件，絕色佳人才配得上他。

霍易霆見江綠汀低頭悶悶不樂，擔心自己說話有點過火，於是趕緊補救：“你長得很好看。只不過不善打扮而已。”

這麼直接直白的夸人，幾乎是破天荒的頭一次，霍易霆抬頭揉著太陽穴，藉此擋住自己彆扭而尷尬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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