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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討饒的這人,我惡狠狠地問道:「是誰抓了暌離鬼王。」
這人練練討饒,直道出生微末,並不知道鬼王之事。我想也問不出太多,索性放了,任他逃去。
韓瑩瑩納悶道:「這人說暌離鬼王被抓,莫非也是他嗎?」
我不想韓瑩瑩多慮,迴應道:「也並不一定是他。暌離鬼王和散殃鬼王經過此次事件後,並不和睦,或許是鬼王內鬥,才導致暌離鬼王被擒,宋帝城被毀。」
「也有這種可能。」韓瑩瑩緩緩說道。
我立即岔開話題,說道:「都說四域鬼王為禍一方,搞得陰陽二街之間烏煙瘴氣,故而這種地方,對陽間來說,是極為邪惡的存在。可是事實並非如此,想那烏煙瘴氣之處,乃是四大鬼域相連的陰間門。而這四大鬼域,在四域鬼王的治理下,雖說不上海晏河清,但也算是太平。」
「四域之中,我們去過南海鬼域和泰山鬼域。兩地都是太平。可是眼下南海鬼域之中,竟是這般慘狀,堪比陰間門。這一切都是因為暌離鬼王被抓,群龍無首,無法維持太平之世。宋帝城變成殘垣斷壁,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無處安家的東西,更是四處漂泊。」
韓瑩瑩點頭說道:「這些時日,讓我見識頗有增加。是非善惡,並不能臉譜化,觀其表面而定。善中有惡,惡中有善,是非曲直,難以一語道破。」
看到滿目瘡痍,我和韓瑩瑩都感觸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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