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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完畢,我非但沒有感到輕鬆,反而更加的沉重壓抑,守在床邊,看著漆黑的窗外,腦中已經沒有太多思緒,只有滿心的愧疚。
不多時,窗外漸漸變得紅暈,雨聲已經完全靜止了,我知道雨過天晴,白雲出岫,太陽緩緩爬過山尖。滿懷倦意和疲態,一夜沒有閤眼。
經過昨晚一場惡戰,韓奇門、韓瑩瑩想必還在睡夢之中。
等到陽光灑進窗沿,我起身去了膳房,吃過早餐後,又來到西閣。在白天的直視下,西閣的殘敗之相顯得更加刺眼,三清宮的工作人員已經聯絡工人正在收拾了。
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廂房的院落中,韓奇門已經從房間走出來,換了一身青色道袍,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眼圈發黑,看來昨晚也沒有睡好。他看見我後,招呼我上前,問我昨夜睡眠如何。
我沉沉地嘆了口氣,將自己心中所想和盤托出,無比的愧疚之情溢於言表。
韓奇門聽後,使勁地搖頭,說道:「李扶搖你不必拘禮,你的事因‘玄黃玉,而生,‘玄黃玉,的事,就是韓某人的事,本就是我本職之事,你又何必自責。」
我也是搖頭,我知道韓奇門在為我辯解。
我堅定地說道:「感激韓門主,讓韓門主和眾位兄弟屢次受到威脅,全是因為我。韓瑩瑩剛從國外回來,還是一個學生,連續幾天之內,遇到這樣的事,都是因為我,我對不住大家,也是我,連累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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