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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寶華猛得一抬頭，雙眼被怒火充斥著。

大聲質問道：“你他媽的說什麼？”

“難道還要楊先生再說第二遍嗎？”常陽冷聲地問道。

就這一句，讓萬寶華慫了，他在在常陽面前，敢怒不敢言，只能是氣得額頭直冒青筋。

兩拳頭死死地握緊，甚至都能聽到關節咯咯作響的聲音。

高娜就更別說，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她緩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撿起上被她摔破的盤子。

再將那些殘渣菜汁一點點地拾起。

隨後萬寶華彎腰低頭，將其接過手中，扔向旁邊的垃圾桶。

看到這一幕，眾人覺得簡直震碎了他們的三觀。

“天吶，沒想到這堂堂的山海集團，會被這麼一個年輕人踩在腳下。”

“嘖嘖嘖，萬總可真是太慘了！”

“沒辦法啊，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聽服務員說，是山海集團的秘書先動手的。”

“那秘書搶他們的包間，還往湯裡吐口水，讓男子喝掉，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原來是這樣子啊，怪不得有人袒護他，那這麼說來，有錯的就是萬總和他秘書了。”

“所以現在他們是罪應得，那小夥子也是有勇猛，沒有被權勢壓倒。”

……

圍觀的群眾說紛雲，感嘆萬寶華的慘態，卻不同情他的遭遇。

對楊立也是讚賞有佳。

“常總，我有事就先告辭了，今天謝謝你！”楊立一臉真誠地說道。

常陽連忙擺擺手，“楊先生客氣了，你是有理走遍天下，這完全是他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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