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像是聽到了天荒夜談,不可思議地問道:“為什麼?”
她笑盈盈道:“新婚要用新床。我讓管家去找了一個木匠,我要打一座新的架子床。樣子我都設計好了,親自畫的圖紙,夫君你說我是不是特別能幹?”
她櫻桃小口一張一合,抹了蜜一般說的動聽之極,但他絲毫也沒被感染,本來還淺含笑意的臉,已經冒著寒冬臘月的冷氣了。
她不怕死地繼續說道:“彥郎,我把那床的樣子畫給你看。你看看可喜歡?”說著,便起身去拿書案上的毛筆。
耶律彥攔住了她,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道:“你還真是能幹。”
“嗯,我也覺得是。”她笑得越發的甜美,抱著他的腰身,將臉蛋貼在他的心口上,“彥郎,這段時日,我住在隱濤閣,等床打好了,我再回去,好不好。”
問完這句話,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裡,緊張的幾乎快要昏過去,他的答案,是一把砍到心尖上的大刀,還是一塊融化了心臟的蜜糖,全憑他一句話。
“不好。”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他是認真的,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雖然一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但心裡畢竟還抱著一絲絲的幻想,希望他能同意,這個小小的試探,瞬間便被他無情的駁回了。她即便是做足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被那一刀砍得鮮血淋漓。
看著她難過的樣子,他緩了緩語氣,道:“你先在竹館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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