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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暖陽，金黃色的光芒透進窗戶，照在棠泠憂慮的臉龐之上。

「其實，棠先生，你也不必太過憂愁，本官既然來找你，就已經想到了應對的方法。」司雯慢慢開口。

「什麼方法？」棠泠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張地看著司雯。

司雯也沒有賣關子，「其實孺子室分享的教學經驗本身的是沒有問題的，問題的根源在那些私塾上。」

「那些私塾？」棠泠似懂非懂地望著司雯。

司雯正視著棠泠，「想必棠先生開辦孺子室這麼久，也能夠感覺到，如今百姓對於啟蒙教育這一塊的誤解。」

「我能夠感覺到大眾對於對於啟蒙教育的觀念接受程度還是不夠，儘管我自己盡力去解決這個問題，但…」棠泠深呼吸了一口氣，「可能還是勢單力薄吧。」

「所以，棠先生最初想讓孺子室依附在國子監，就是想靠國子監的聲望讓大眾可以接受啟蒙教育？」司雯試探性地問。

棠泠聽著司雯這麼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略顯不好意思地撇開了視線：「嗯，最初的確有這個想法。」

「那棠先生現在還有這個想法嗎？」司雯直接地問。

「嗯？」棠泠恍然地抬起頭看著司雯，「司學正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司雯對著棠泠的眼眸，「如果棠先生願意再次去國子監，本官可以幫你。」

「可是…司學正上次不是說，玉露書院和國子監合作了嗎…」棠泠眨巴兩下大眼睛，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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