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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的王戊有些難以入睡,因為她的手實在是痛得厲害。
斷肢難熬的向來都不是其被斬斷的瞬間。
而是在那之後,傷口癒合時持續不斷的陣痛。
還有適應殘缺生活的悵然若失。
這種失意的感觸並不是始終存在的,它只會於你不經意間,於你突然無法做到某件事的時刻,悄然攀上你的心頭。
就像是眼下,王戊在正想喝水的時分抬起左手,卻猛地抓了個空。
然後,便是手腕磕著桌子的一陣劇痛。。
“嘶。”
滅了燭火的房間裡,這個身形略顯單薄的姑娘捂著手臂,趴在桌邊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刻,面對著自己的力不從心。
即使是像王戊這般粗糙的性格,也還是感到了些許五味雜陳。
哎,不知到時,關月給我做的機關手會不會好用。
罷了,起碼不會比現在更差。
低頭看著自己左腕上纏著的白布,還有那布匹間點點的血汙。
王戊暫時沒了睡意,乃自顧自地走到了窗邊,推開了窗戶,抬頭看向了外面的夜景。
冷清的夜色之中沒有多少閒雲,和風細細,吹著房簷下的懸鐘。
銅鈴作響之際,映著一輪皎月獨守碧空。
“呵,今宵廣寒素雲盡,明月悵了凡人心。”
笑著隨口傷風悲秋了一句,王戊倚坐在窗邊,用右手拿著自己的酒葫蘆喝了一口悶酒。
晚來山間,似乎總是寂靜,只有偶爾才能聽見一兩聲自遠處傳來的獸啼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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