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到天亮,頭還是疼,不過清醒了很多。他在鞋櫃上找到了阿司匹林。現場早說明阿司匹林的位置。貝克所有東西都是哪裡用完放哪裡,完全沒有收納這個詞語。對於經常喝酒的貝克來說,阿司匹林一定在表面,絕對不可能深藏。
服用了阿司匹林之後,梁襲順利地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給貝克打電話。貝克正在睡覺,嗯嗯就過去了。梁襲下樓,剛想弄清楚自己是在哪,就接到了貝克電話:“夥計,幫我去機場接個人,九點。”
梁襲:“為什麼是我?”
貝克:“因為我們都喝酒了。”
梁襲一手壓左前額緩解痛苦,一手拿手機:“我也喝了。”
貝克:“你昨天下午一點就倒下,一共才喝了五瓶啤酒。”
梁襲閉目計算,正常人三小時代謝一瓶啤酒,五瓶就是15個小時。凌晨四點左右,自己的酒精基本代謝耗盡。可是頭為什麼還這麼疼呢?
貝克:“我妹妹,外科醫生。”
梁襲:“姓名。”
貝克:“嗯……我想想,我已經兩年沒見她了。她叫咖啡……”
梁襲佩服貝克父母,心中舉個大拇指。
“不對。”和梁襲半場陣亡不同,貝克他們玩了四場,一直喝到今天凌晨兩點。貝克一時間想不起妹妹名字,語音模糊道:“和咖啡是親戚,我都叫她咖啡豆。”
咖啡的親戚?梁襲試探問:“不會是可可嗎?”
“對對對,偵探,厲害。她叫卡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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