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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亭豐覺得自己不能往深了想,一往深了想,就覺人生了然無趣。
“是這樣的,本門現在真傳修士有三代八位。第一代是一位師叔祖,我也不知名諱。第二代就是六位師叔伯了,我師父排第三,秦師叔位列最末,第三代就是師兄您了。”
話至此處,謝亭豐忽地發現一個可怖的事實,“只要寧師兄小命夠長,將來真虛宗的掌門之位,極有可能傳到寧師兄手中……”
“師兄,請上座。說來慚愧,師兄來前線這麼久了,我這個做師弟的還是第一次宴請師兄……”
相通那個可怕的關節後,謝亭豐態度越發謙卑。
二十年時間,他都沒能感動師父,讓師父錄自己入門,其實他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
真墟宗現存的幾人,哪一個不是奇葩中的奇葩,妖孽中的妖孽。
本來,他還對大師伯欽點寧夏入門頗為不服。
可前日大戰,寧夏展現出來的素質,和遠超同境的實力,讓他不得不承認,寧夏和那些師叔伯真就是一掛的。
他在自己師父身上得真傳的希望已經不大了,可若結好這個極有可能接任掌門之位的寧師兄,說不定能曲線救國。
“既然真墟宗入門資格這麼嚴苛,我是怎麼加入的?”
寧夏一直覺得秦可清並不想收自己,或者說,他拜秦可清為接引執教,可能和秦可清無關。
謝亭豐道,“您是大師伯欽點的。”
“大師伯名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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