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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說來,許彥伯並不算紈絝,他比薛訥穩重多了,而且也有官職在身。
著作郎隸屬著作局,不僅負責編纂國史,同時也負責撰寫碑文,祝文,祭文等等。
舉凡天子祭祀天地,或是某位朝臣去世,儀式上唸叨的各種晦澀難明,只有鬼神才聽得懂的文章,不用問,必然出自著作局之手。
許彥伯作為許敬宗的孫子,又有著作郎的官職,他其實跟薛訥不是同一類人。
如今產生的恩怨和交集,不過是因為利益。
李欽載也沒想到,自己造出的駐顏膏竟牽扯出這麼一段恩怨。
“許兄啊,我說實話,所謂‘駐顏膏’,其實是糊弄女人的,那玩意兒糊在臉上,頂多只有一個心理安慰作用,說它是騙局也不為過。”李欽載低聲勸道。
許彥伯面色一慘,嘆道:“愚兄與賢弟素無交情,賢弟不必藉此託辭讓我退出,本是愚兄做得不對,薛訥又是賢弟的知交好友,無論公私,賢弟站在他那邊,愚兄亦無話可說。”
李欽載無奈地道:“不是託辭,我也沒站在哪邊,你和薛訥都是光明正大花錢買我家的貨,拿到外面能賣高價是你們的本事,何錯之有?我的意思是,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搞得雞飛狗跳的,事鬧大了,兩家旳長輩也顏面無光,對吧?”
許彥伯道:“錯就是錯了,這件事愚兄辦得不夠磊落,此事與許家無關,純粹是我個人想攢點薄產,家祖家父至今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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