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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欽載向來是個講道理的人。
當然,別人若不跟他講道理,他也就沒必要講道理了。
放鴿子只是基本操作。
一群吃飽了撐著的混賬主動設宴,擺明了要找他麻煩,李欽載若真的欣然赴宴才真叫傻子。
他對這種紈絝之間無謂的爭鬥完全沒興趣,這輩子值得讓他爭搶的東西,一是錢,二是女人。
意氣之爭就完全沒必要了,輸贏都得不到好處。
紈絝們在翠園傻傻等到半夜,李欽載卻很早就睡下了。
來到這個世界後,最大的好處就是作息變得很正常。
不正常不行,李家是將門,家規森嚴,除了待客,自家很少舉宴歌舞娛人。
像別的權貴一樣,李家其實也豢養了歌舞伎和樂班,不過這些歌舞伎一年都難得工作幾次,大部分時候都在偏僻的院落裡排練歌舞。
拜李家的古板家風所賜,李欽載天黑之後便躺下,因為實在沒有別的娛樂活動。
第二天一早,李欽載睡眼惺忪,伸著懶腰走出前院時,發現薛訥這貨又來了。
朋友歸朋友,讓朋友上班打卡似的每天都登門,就為了見他一面,李欽載覺得自己的個人魅力可能已經飆升到一個不敢想象的地步。
見李欽載出來,薛訥上前招呼。
“你不工作也不學習,每天就這麼無所事事嗎?”李欽載好奇問道。
薛訥一滯,這個問題可能觸及了他的靈魂。
想了想,薛訥不解地道:“景初兄不也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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