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期懶散:“我有說過這話嗎?”
南枳彎曲手指扣了扣他的手背,留下三個彎曲的月牙印,像是在出氣:“就有,還是在這個包廂,你別裝失憶。”
就是他夥同其他人打擊了自己的信心。
慕淮期輕笑,他確實是說了這句話。那時她下定決心想打好檯球,每晚勤學苦練,分秒必爭。
可她白天要高強度畫畫,晚上還要推杆,手腕淤腫明顯,幾人就商量想個辦法讓她自己放棄,不然用手過度對繪畫有影響。
有一次三人陪她打了幾場,把她狠虐了一遍,場場幾近零封,還說了幾句“規勸”的話。
她沉默不語,拉著陳倩倩就走了,第二晚就沒來了。
思緒回籠,慕淮期捻著她的手指,輕輕抬起,低聲道:“當做消遣玩一下可以,長期不行,你的手是用來執畫筆的。”
很低很輕的嗓音,像在關心勸導,又像在霸道的厲令禁止。
不知道為什麼,南枳心間忽然又湧上以前那種觸動靈魂的感覺。
可能是他低著頭說話的時候那種難見的溫柔譴倦,像是在說情話般,讓人心動。
他這樣忽遠忽近,不上不下的,總是給人錯覺,南枳實在搞不懂他。
心中微嘆,對他道:“消遣也不打檯球,打不好分分鐘氣得肺疼,而且工作室那邊還在聚餐,我離開太久也不好。”
“我先回去了。”
說完站起身就要走,慕淮期卻拉著她的手不動,坐在沙發上微仰頭定定的看著她,雙眸幽深,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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