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你快點回來，盼望你們於家的人，哪怕是回來一個人撐住場面，主持大局也好。”

“可是……你們沒有回來，靈山要失控了，我們快被九大派和其他勢力的人逼死了！緊接著，萬神宗宗主呂逸風那時候想要吞併我們靈山！”

“你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麼？整個靈山全靠我一個人主持大局！你幾個老婆呢，一個是妖族的人，一個是魔族的人，所有人挖出了你的身份在反你！”

“我為了穩定局面，多次受到其他勢力的人暗殺，九大派已經完全失控了！”

“於封！你以為我想用嬰兒做試驗麼？我想殘害剛出生的孩子麼！我想批次用人類做試驗麼！”

“我特麼想穩住局面，我特麼想為你於封保住靈山，當時，我是這麼想的，我想為於封，為於家保住江山！”

“於封，為了給你保住江山，我父親死了，我族人死的一乾二淨！你知道我的痛麼，你知道我的苦麼！”

“你現在指責我？你指責我邪惡？你有這個資格麼！”

凌志的情緒特別激動，似乎無法控制，我的心中深深的震撼著，凌志這些話絕對是發自內心，在我離去的前一年時間裡，凌志確實是這麼想的。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可是……當我製造出第一個地仙時，我妹妹在問我，你所做的一切都值得麼？你為了於封，為了於家保住靈山，值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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