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嚇唬嚇唬他們？”我順著陳二牛的目光往後望，“哪怕是讓他們這麼傷痕累累？”

那這嚇唬的成本未免也太高了點。

“棠棠，先出去吧，我送你。”陳二牛避重就輕道。

“陳家村的人呢？”我抬頭看著陳二牛，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這裡足足有好幾百口人，而且陳家村外面還有清醒的人吧。”

“你打算怎麼跟他們交代？”

我沒有傷及陳家村人的性命，白華他們也儘可能避免傷他們的命。但也只是儘量避免，可打成這樣死傷總是有的。

何況長期下去，白華他們為了出去，陳家村人傷亡在所難免。

更何況還不要說這些被控制的陳家人，會不會自己出現問題，就我發現的他們好幾個人的手都被自己弄得血肉模糊了。

“棠棠，如果他們都變成了這樣，那不就好了。”陳二牛，抬頭看著我：“那誰也不需要跟誰交代了。”

“你說什麼？”我詫異無比，盯著陳二牛問道。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陳二牛嗎？

我記憶中那個溫暖的，正直的，會幫助弱小的陳二牛，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冷血的魔鬼？

“秦棠棠，我再問你一遍走還是不走？”陳二牛，似乎已經沒有耐心了。

他直接打斷了我的話，目光冷冽的看著我。

而看著他這副模樣，看著不遠處還在用蛇語召喚蛇，和陳家村人的朵兒。

我終於徹底醒悟了，有些事情變了就是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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