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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之後，林末才回到淮南王府，同時她身上帶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面無表情的到陳素素靈堂前，祭拜了一番之後，轉身朝後院走去。

江煥之皺眉想問她這是怎麼了？

但絡繹不絕前來弔唁的人，卻讓他脫不開身。

一直到下午，江煥之才有空去找林末，而她此刻也剛好從屋內走了出來，沒等他開口，林末就已經讓他帶她去見那管家。

江煥之皺眉，“林末，你昨晚沒在府裡休息，你去那了？”

他感覺今天從外面回來的林末有些怪，態度讓人捉摸不透。

“去滅了一窩老鼠而已，”林末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但卻讓江煥之打了個冷顫，好冷。

“滅老鼠這粗重活，你完全可以讓我去做，何必你自己出手？也不怕髒了你的手。”江煥之搖頭。

“這老鼠，你滅不了，”林末別有用意的說道，

江煥之語結。

不過剛好到了大牢門口，朝林末搖頭，“我問了幾個小時，各種手段都已用盡，都沒能從他嘴裡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來。”

“你要是有辦法逼他說出來的話，你儘管使用。”

林末沒說話，推門朝大牢內走進去。

果然是被折騰的很慘，血跡斑駁的衣裳，遍體鱗傷的像個死狗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就連他們走進來，眼神都不曾給他們一個。

江煥之不虞，“張華東，說吧。”

“事到如今，你覺得還有隱藏下去的意義嗎？因為這個，已經死來三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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