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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亥也是笑笑。

辰貴妃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實際上真的是這樣做的麼？

就憑自己每次主動接觸她，都能夠感受到辰貴妃的身體，在本能般的反抗，本能般的牴觸。

趙亥就能夠看出來，辰貴妃心中的事，心中的芥蒂，一直都不小。

只不過她一直控制自己，讓自己沒有牴觸的太厲害罷了。

趙亥看了看天花板，而後又看向辰貴妃，說道：“辰貴妃，既然你這麼說。”

“卻不曾想，十王呢？”

趙亥這冷不丁的一句話說出來，辰貴妃的眸子當即如同被針一刺。

她嬌軀顫抖，美眸黯淡了許多。

她的心中，彷彿曾經的傷口被扒開來，還是血淋淋地。

她的聲音低了好幾度，也帶上了之前所沒有的寒意，“陛下，十王是自找的。”

“篡位謀逆，乃是殺頭的大罪。”

“沒有抄家滅族，已經是陛下的仁慈和恩德了。”

“陛下對於十王，已算是仁至義盡。”

說完，她看向趙亥的雙眸，眼神之中有說不出的背上。

她明白，趙亥的這句話，其實還是不相信自己，還是在試探自己。

試探自己有沒有二心，試探自己的靈魂，是否真的如同肉體一般，皈依了趙亥。

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景，她的心中，無比酸澀。

原本以為就在甘泉宮過上一輩子的太平日子了，卻沒想到，臨了迎來這麼大個變故，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辰貴妃，你應當知道，劉玉兒這女人，現在還潛逃在外面吧。”趙亥可能是覺得話題有點沉重，便換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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