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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禁軍恐怕都得死。
能輕易拿走他枕頭底下的東西,豈不就能輕易拿走他的腦袋?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的枕邊人。
曾經汪妤就幹過這樣的事情,但現在顯然不會是汪妤乾的。
但當初,劉玉兒曾經偷走了汪妤一枚腰牌,藉此順利出宮去了。
如果這樣判斷的話,大致是差不多的。
“走,帶朕去看看現場。”趙亥臉色難看地說道。
“諾。”很快,沈公公便帶著趙亥,一路來到了案發地點。
一看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張予,趙亥當即心就涼透了。
他明白,自己這一遭,明顯是被人當了槍使,一次除掉了十王跟張予兩個人,還硬生生地把黑鍋背下來了。
他能夠聯想到,恐怕想要這兩個人命的人,是同一個,這個人在自己宣佈要召開除夕夜宴的時候,恐怕就已經在提前謀劃了。
此時的那處宮殿角落裡,驗屍的太醫已經站起身來,對趙亥說道:“陛下,老臣已盡力而為了。”
“張郡守喝的乃是絕命毒藥砒霜,一時三刻人就駕鶴西去了,縱然是大羅金仙,也難以將之救回來。”
趙亥看了看那面色紫黑的張予屍體,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緊皺了起來。
“如此當真是可恨啊!”
一個手握重兵的邊陲郡守,也是邊陲領袖,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自己的皇宮裡,死在了自己舉辦的宴會上。
他的家人,他的親信,他的當地培植勢力,豈能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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