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純粹的歡喜。
於是清未又吻了過去,這次司無正很快掌握了主動權,手也窸窸窣窣地穿過衣料,抓住了腰帶。他沒發病,清醒得能看清床帳上交疊的身影,亦能感受到頸側灼熱的喘息。
熱潮像是吐著信子的蛇,以心口為起點,飛速蜿蜒到四肢百骸。
窗外偶有風聲,也有遙遠空洞的更鑼,彷彿另一個世界被隔絕的喧鬧,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散落人間。
更灼熱的觸感在身體深處迸發,清未陡然回神,抓著司無正的手臂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於是只能去親去吻,最後變成了撕咬。
他終於能說話了:“我……我犯病時也是這樣嗎?”
絢爛的情潮宛若綻放的煙火,清未挺起腰在司無正的懷裡蜷曲,羞恥感淹沒在滅頂的快感裡,他依附著那具滾燙的身軀,頭髮凌亂地披在被褥上,搖曳的燭火燒到了他的前胸,也是被司無正揉捏的地方。
後來一切聲音都如潮水般褪去,只剩清未黏稠的喘息在破舊的臥房裡迴盪,他忽然有些傷感,原來自己錯過了那麼多美好的回憶。
司無正亦是長嘆一聲,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同一件事。
情起容易,消融時如冬日冰雪,在陽光下緩慢地化為流水,再匯聚成溪流。清未就像沐浴著春日的光,懶洋洋地倚在司無正的胸口,他們的腿還纏在一起,身上也有黏膩的汗,但什麼也比不上盤亙在身體裡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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