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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沒事吧?”
清未捂著嘴輕咳,見司無正神情是真的擔憂,實在狠不下心責備,乾脆假裝忘記先前的事,只靠在灶臺邊調麵糊。他在沛縣時早飯常做些糕餅,今日心血來潮做一回,也是把麵糰當做司無正,狠狠地揉了才解氣。司無正不知道清未的心思,只要是他親手做的,就覺得好,等日上三竿,兩人用過早膳,再次啟程去大理寺尋找線索。
“今日我不當差。”司無正沒有牽馬,揣著手與他走在雨後的長街上。
他們匯在人流裡緩緩前行,司無正沒有穿官服,那些畏懼的視線便消失了,清未也覺得司無正看起來親近些,笑著說:“原來他們不是怕你,而是怕你那身官服。”
“我以為嫂嫂知道。”
“知道和看見是兩回事。”
“那嫂嫂怕我嗎?”司無正死性不改,說著說著,心思就往不該飄的地方飄,“還是說我穿著官服,你在床上更加……”
清未聽到此處,忍不住抬腳踩住司無正的長靴,在哀嚎聲裡冷笑:“你真以為我不生氣了?”
司無正悻悻地低下頭,不敢造次,只得尋些和案情相關的話來說:“你覺得房晗的頭顱在何處?”
“頭顱……”他一陣反胃,蹙眉思索,“你們大理寺一般如何處理屍身?”
“都扔在城外的亂墳崗,這幾日下了些雨,只怕屍身已經腐爛看不出容貌了。”
如此一來,房晗身上的線索也斷了,他們此去大理寺的目的只好更改為檢視房子勤的生平,然而房子勤似乎與裴之遠一般,當值兵部侍郎期間兢兢業業,雖然並無大的功績,但也沒犯過大錯,這般看來,兩位兵部侍郎都無大的過失,那裴之遠私吞賦稅一說又從何而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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